一直在怀疑虎敬晖，所以之前审问赵传臣的时候，我一半的精力都放在虎敬晖的身，生怕他会铤而走险，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杀人灭口。
可没想到，我反应还是慢了一拍！
当时我用余光发现他就是右手在胸前稍微动了一下，就一个阴影以极快的速度飞出，并直接射向赵传臣的胸膛。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，赵传臣就已经突然不说话了，然后大人就开始喊有刺客了……”
张定国稍微修改了一下，就将当时的情形说出来了。
“哦？”
狄仁杰听完张定国的叙述，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。
由于赵传臣当时坐在狄仁杰的左前方，而张定国与李元芳都站在他的左侧，所以他还真没注意位于他右侧虎敬晖当时是不是真的有动作。
不过他通过回忆可以确定，张定国和李元芳的双手都是没动过的，所以已经可以排除嫌疑了。
而且听张定国那么一提示，他还真想起张定国当时是有些心不在焉，并斜眼看向虎敬晖所在的位置。
再考虑到张定国与虎敬晖之间没什么私怨，所以张定国的证词是可以相信的。
“你说的阴影是什么？”狄仁杰一问，就问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。
“太快了，没太看清，不过最可能是一根针。至于是不是，恐怕只能等仵作验完尸了。”张定国故意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。
“真有那么快吗？”虽说狄仁杰是一点异常都没看出，但还是有些惊讶竟然连武状元都没看清。
“有！哪怕是我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，也不可能躲过这样的偷袭。或许那只是一根针，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，但要是针淬了毒，那就不好说了。”张定国故意用有些害怕的语气说道。
对于这样的回答，就连狄仁杰都有些担心了。
担心虎敬晖要真是卧底，却由于武功太高，到时候不好处理怎么办？
正在此时，有一名军士传来仵作已经验好尸的消息。
随即，狄仁杰就暂时不再多想，先带着张定国去验尸间找仵作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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