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提示可真不值钱。”
“正因为不值钱才会给你。”尼古拉笑道。
叶清弦乐了：“原来神也会做顺水人情。”
君临则在考虑另一个问题：“但是尼古拉，你是绝对掌控序列的真神，你所创造的幻想生物，本质上也属于绝对掌控序列。”
“是的。”尼古拉道。
“那为什么幻想杀手会具有真理特性？”
尼古拉回答：“你是绝对真理的拥有者，为什么你会拥有绝对掌控？”
君临张了张嘴，没有回答。
尼古拉又道：“我不是绝对全知的序列者，为什么我也能一定程度的全知？”
“好吧我明白了，事物的壁垒并非绝对分明，相互之间亦有互补。我的致孕真理就是因为生命改造而提升。就算你不是绝对真理的序列拥有者，你依然可以一定程度的言出法随。”
“尤其是你出现了。”尼古拉道：“你加强了真理法则在这个次元的存在，我也就领悟了更多。圣职序列并非壁垒分明，真理掌控与全知序列也是如此，甚至次元都不是壁垒分明的。”
叶清弦点点头：“如果是绝对壁垒，你就不可能打破它，来到我们的世界。”
“正是这样。”尼古拉道：“没有绝对的壁垒分明，只有相对的。彼此可以相辅相成。所以，别把我看成是只拥有绝对掌控的存在，未来的你，我，还有尼采，我们都不是只掌控一种序列。但是巅峰只有一个，那就是我们自身的序列终极，其他都只是辅助。”
君临笑道：“你这么说，我突然发现我对全知序列的理解还弱了许多，也许以后我应该在这方面多下功夫。”
“尼采你不会喜欢你这么说，但是我喜欢。”尼古拉轻笑道：“你今天的收获很丰富，但是记住你的承诺。”
说着他再次消失。
“小气的家伙，你是生怕我这个位面就能解决掉布兰顿吗？”君临嘟囔。
如果他现在一口气干掉这三十颗人参果，不说半神，传说估计没问题了。
但是以尼古拉的尿性……唉，还是算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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