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发。又在齐樱子的帮助下,换好了一整套的行头。
钟静好转头,看着戏班子的其他人也是准备好了,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偷偷趴在台子旁,看着正唱着清曲的妙龄女子。
钟静好碎着脚步,也走到了台子旁,拍了拍其中一个正流着哈喇子的小伙子。
那人脸色还带着痴笑,又有些惊吓的僵硬,转过头来看到是钟静好后,才大大地喘了口气,“静好妹子,你想吓我不成。我还以为是师傅来了。”
“至于么。怕师傅怕成这个样子。”钟静好促狭地说道,“水生,你的样子好好笑。”
“整个戏班子哪个徒弟辈分的不怕师傅。”水生没好气,“就你一个人胆子大,还敢和师傅顶嘴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师傅和蔼可亲。”钟静好顶着一张媚态的花旦脸,掐着兰花指笑道。
“你眼光有问题。”
“小心我告诉师傅。”
水生朝她做了一个鬼脸,不再理她,继续转头看着戏台上的女子。
“水生,你知道还有几个轮到我们么?”钟静好也不再和他贫,正色道。
“方才听了安排的人说,还有一两个就到了。”水生仍是不回头看她。
钟静好低头算了算,那去找夏娘的时间还算是充裕。通常他们上台唱完戏后,都是要等到全部表演都结束,嘉宾都散去之后,请客的主人才会请表演者们吃顿饭,然后结算银两。
钟静好觉得这事可行之后,心情也轻松了不少。用手肘拱了拱水生的背,“水生,你看得这么津津有味,是哪家的歌女啊。”
说完,她也凑热闹地趴在台子上,仰头看着吧舞台中央那拨弄着古筝,轻声唱吟的女子,秀发披肩,头上插着玉簪。虽不华丽张扬,却是有种清雅之美。
只是台下的看客太过喧闹,让钟静好都听不清女子的声音。
钟静好无奈地转头,看着喜宴上觥筹交错的场面,到场的宾客大声喧哗着,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注意到台上的轻吟浅唱。
“也是,穆府老爷图个面子,这些宾客们图个热闹。”钟静好自言自语道。
突然间,那个县老爷的小舅子站起身来,大腹便便的样子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发现。钟静好看着他往着舞台方向走来。
“这才没多少杯,强大爷就醉成这样了啊。”水生也注意到了那宴席上的动向。
“呵,我还以为你眼睛已经被漂亮姐姐勾住了呢。”钟静好一面调侃他,一面也是眼神不离地关注着那醉客的动向。
“他该不会又要来上舞台来吧。这丫的。”水生有些愤愤不平的哀嚎道。上次被那人酒醉一闹,戏班子差点都演不下去了。
强舅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,突然身子一歪,手慌忙扯着桌布。伴着宾客的惊呼声,酒菜乒乓散落忙地,强舅子肥肉碰在地上,发出了闷闷的响声。
搭在台子旁的戏班子成员都嘿嘿地笑了起来。
“看到这场面,也算是没白来了。”钟静好心情大好。但笑开的眼角却是顿时定了住。
不同于那被掀翻酒桌的宾客纷纷起立的慌乱,有一个月白色袄袍男子正淡然的坐在位置上。
这事不关己的态度并没有什么,而是这男子的脸庞为何似曾相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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