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讲完,便该我讲。爹爹所获赏赐,若是一双,便要我同你一人一半。如是单儿,就先来对我讲明,将那物件留给你。因我是做姐姐的,应让着你些。」
听闻此言,风婉柔眼内稍有摇曳,又立马恢复混沌。
风水清倒未察觉,而是从桌下唰地收回小手,忍住笑意。
鬼魔王!
这个节骨眼儿竟挠我手心!
痒死啦!
她正正神色,继续开口:
「还有大哥,每次回来虽未见你,但总是反复叮嘱我:家中你年龄最小,我莫要耍小性子欺负你。还讲怕你忌讳自己出身,让我平日多带你进宫玩耍,莫要整日憋闷在府里。」
「至于二哥……」
风水清瞧着风筠之手臂略有微颤,似乎也快清醒,悬着的心又落了几分。
「二哥确是向着我多些,但你敢讲他从未帮过你?!我记得前几年,你被一侯府公子揶揄出身,是二哥跑去为你说理!堵着人家门骂了一整日,所用便是你最讨厌的「之乎者也」。」
话音刚落,风婉柔眸色忽浑忽澈。
布满脏渍的心间似乎涌入清泉。
潺潺流水虽涓微无比。
却仿佛惊涛骇浪般。
奔涌着对她蛮横拍击!
这些事……
她竟从未留过心。
风水清见她意识溃散,陷入泞绪,开始自我怀疑。
未觉丝毫怜悯,反而恨意更甚。
前世那些屈辱回忆。
于脑海内喷薄而出!
登基大典时,风婉柔与泫宸安并肩立在金龙殿上,投向自己的蔑视眼神。
遭他二人设计陷害,自己***被侍卫从拂晓宫拖出时,风婉柔诡计得逞的看戏表情。
还有临死前于汐止宫,匍匐在风婉柔脚下,眼睁睁看着孩儿失去生息的那种彻腑之痛。
桩桩件件!
如锈锥刺骨!钝刃剜心!
热泪由心入眼,风水清跟小甜甜兑了只匕首,平静起身,「嗤」地狠狠穿进风婉柔放于桌面的掌心。
「啊!!!」
凄厉的惨叫,甚至快将府外爆竹声掩盖。
众人本就已开始恢复意识,被这声音惊得浑身一颤。
唯有江静瑶,仍然不省人事。
「快去传府医!」
风麓山还未明白发生何事,由于离得近,他只瞧见皇子妃娘娘脸色乌青,毫无声息,这才一嗓子吼了出来。
风婉柔痛得快要窒息,想将匕首拔出,却又没有勇气。
忽然,脖颈一紧。
是风水清,单手死死扼住她喉。
「那日在汐止宫,我已讲过。若你心怀恶念再敢害我,便要你生不如死!而今,嫂嫂肚中孩儿如出半分岔子,你的罪孽,便又多了条无辜性命。」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风婉柔此时连话都讲不出,瞧着本该死掉的众人竟奇迹般从地上爬起。
怎么会?!
那药可是滇茗国最毒之药!
他们怎会没死?!
「风水清……你是魔鬼!你怎会有解药?!你怎会有解药!」
恰逢,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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