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又好象有一种温婉雅致的成熟,一时却看不透她的真实年龄,摇头道:“小丫头片子!还枉想充大呢!多大啦?十五还是十六?”
“反正比你大!你得叫我姐姐!”谢飞燕娇嗔着瞪了他一眼,“记住了:下次见面时,若是不叫我姐姐,休怪我不再搭理你!”
“是是是!”曲风不迭得点头。
这是十四年前,还只是青龙堂一名普通帮众的曲风初见才入岳阳楼的谢飞燕的情景。
他看得出来,谢飞燕应当不会武功的,所以当时心里很疑惑:一个平日只会吟诗作画、弹琴对月的弱不禁风的少女,为何会入险恶凶暴、打打杀杀的江湖中来?不过,他倒是没有对她问出这个问题来。
很快地,他就明白了她的来意,也熄灭了刚刚燃起的欲追求俏佳人的念头。
每当夜幕降临时候,谢飞燕总是会弹拨起琵琶或月琴,有时也会拉拉胡琴,或是吹吹箫。只要有暇,他总是会安静而专注地听着。
时而轻柔绮丽,时而悠扬清澈的琴音总让他心胸荡涤;而那凄婉哀怨、如泣如诉的箫声,总会令他心里莫名地发酸。
他一直想不明白,如此优秀、如此痴情的美女,何以楼主会对她冷冷淡淡、漠不动心,有时甚至显得很是无情。
有一次,他到谢飞燕房中想找她闲聊,见桌面上摆着一副商啸天的画像,画得惟妙惟肖,赞叹道:“哇!六姐!你将楼主画得真神似呀!”
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马致远的《汉宫秋》的谢飞燕反应过来,忙红着脸一把将那画抢了过来,先是手忙脚乱地想将它藏起来,之后又一把将它撕得粉碎。
“唉,六姐,这么好的画,撕了它干嘛?太可惜了!”曲风惋惜道,其实心里也隐隐约约地猜得到她的心思。
“刚才在无聊时,想画画人物画,便试着画了楼主,可是,一点也不像!”谢飞燕很快地镇定下来,故作从容地淡淡分辩道。
“我觉得很像!”曲风不愿就此事再做纠缠而令她难堪了,便微笑道:“对了,六姐,你也给我画一副肖像画吧!好不好?”
“好呀!”谢飞燕松了一口气,心甘情愿地答应了。
曲风觉得她画得比自己本人英俊和精神十倍,便喜滋滋地讨了过来,并且装裱了,已珍藏在床头柜中十三年了。
这些年来,他与谢飞燕虽然在讨论帮中重大事情上有过不少的分歧,甚至是争吵,但在他的内心深处,还是对她在爱慕中带着敬重的情感。他知道她不会看上自己,也自忖自己这么一个胸无点墨的粗人,是配不上多才多艺的她的,所以只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她。
商啸天一死,他本也在提防着她寻短见,却也是救援不及,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口。他立时惊得瞠目结舌,整个胸腔空落落的,只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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