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用心听,不要,说话。”
一首四分多钟的歌,从头唱到尾,盛夏用了快二十分钟的时间才一条条把语音发完,因为太难听了,更像是喝高了大着舌头瞎吼的。
那年尤远在美国比赛,见到楼下开演唱会,就打电话跟盛夏说,每一句歌词都像你在唱给我听。
今天盛夏真的唱给他听了。
虽然听觉受到了很大的折磨,但内心也是极为震撼的,尤远去衣兜里翻名片,找到盛夏那张,直接打了电话过去,盛夏老半天才接起来。
“喂!您!好!”那边嗓子是哑的,还装得很客气,“找哪,位呀?”
“是我。”尤远无语得很,“你喝了多少,现在在哪?我叫人送你回酒店。”
“啊,是,我哥。”盛夏傻兮兮地呵呵笑,“我在酒店呀,喝了很多,醉,醉的。”
尤远头都大了:“……”
“还想听什么,我,唱。”
尤远听着那边喘着粗气,沉声道:“不能喝就别喝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别!”盛夏急着直喘,“别挂,别挂。”
尤远没挂,就听着他喘粗气,等了半天,盛夏才说:“哥,你骂我呀,训我,我瞎喝酒,你不管我,吗?”
“说说我,像以前一样,说说我,我听话。”
“想听你,教训我来着。”
尤远很崩溃:“你老大不小的人了,我管不着你。”
“管得着,管得着。”盛夏说,“我也想出门有人汇报,也想打给你,操闲心,想跟你回家,过节。”
“可是我没有现在,只,有从前。”
“没有其他,办法靠近你了。”盛夏迷迷糊糊地说,“哥,我好想你,别冷着我,别跟别人走。”
不知道江汀跟他说了什么,这看来是受了不小的刺激,尤远听他软绵绵醉醺醺的话早就心软了,再唱一破歌,要是在面前指不定会抱抱他。
真没想冷他,只是隔了这么多年,没想好该怎么去相处和接受,而且中间好多问题也没得到解答,他难道就不需要个适应的时间么?
奈何盛夏不给他这个时间,他确实长大了成熟了,脸皮更厚,比当年夜闯老gay交友公园的崽子还虎,尤远要是不给点回应,他指不定还要翻出更高的浪来。
真的是个祖宗。
尤远静了很久才说:“现在乖乖去睡觉,听话么?”
“听,马上睡。”
“那挂吧。”
盛夏不愿意挂:“哥先,挂。”
“后天回来,你想想吃什么。”尤远无奈又心软地道,“有工作就推掉,我来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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