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沈观夜在心中摇摇头,将不相干的思绪摇散。
这时,柳闻雨也跑了过来,小喘着气,一脸惊疑不定。
“映渔、知竹,发生了什么事?”
走廊对面,亚伦·德文希尔深深地看了沈观夜几人一眼,扭曲的表情逐渐平静,然后,转身离去。
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结果,沈观夜他们总不可能当场将亚伦·德文希尔拿下,就地格杀吧?
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哪怕这会儿楚映渔的司机兼保镖正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亚伦·德文希尔离去的背影,也不可能。
没看到连岑处长都只是小小地落了下亚伦·德文希尔的面子,就将飞剑收了回去吗?
一行人向着汽车的方向走去,走到半路上,沈知竹突然开口。
“夜哥儿,不好意思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沈知竹带着歉疚,说道。
亚伦·德文希尔一看就身份不凡,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,给弟弟惹了那么大的一个敌人,沈知竹就感觉很不好受。
你说她来参加这个鬼舞会干什么?
沈知竹这么说,楚映渔和柳闻雨也回过神来,正想开口道歉,却听沈观夜开口道:
“不,这不是你的错。你才是受害者,受害者要道什么歉?”
楚映渔忍不住深深看了沈观夜一眼,然后又低下头去。
闻言,楚家的司机再度表示了感谢。
“沈公子,今天这事儿真的多亏了你。”
“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,在下真是百死莫辞。您放心,这事儿我们家老爷肯定会出面,一定会让那德文希尔家的少爷付出应有的代价,绝不会让您受到压力的。”
司机用阴沉的语调说道。
沈观夜朝他点点头,不置可否,目送着几人上车。
对能否将亚伦·德文希尔绳之以法,他并不看好。
虽然楚映渔的身份或许不比唐应祥差,这次又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她的家族肯定会施压。
但想让亚伦·德文希尔付出应有的代价,依旧很难。
无他,国力不允许而已。
你一个战败国想跟战胜国谈公平?
国际社会,无论如何装裱贴金,极力掩饰,本质上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。
弱国与强国的话语权,从来都不是平等的。
平等?
从前不曾有过,现在也不曾有过,未来也不会有。
沈观夜估摸着楚映渔的父亲以及这次的受害者家庭能让亚伦·德文希尔私下赔礼道歉就不错了。
想将他送进牢里关几年?
想都不要想,哪怕只是象征性的关几天,然后立刻获得假释都不会有!
……
第二天,楚映渔亲自上门道谢,这一次,除了那名司机以外,陪同楚映渔而来的还有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妇人。
在商夔等人的感知中,这名中年妇人比那沉稳精干的司机还要强大。
如果商夔他们的感知没有出错的话,司机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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