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有再次解释的意思,撑身坐起:橱柜里有消食片。
秦宇升没反应过来这句话。
周寻:吃不完不用硬吃。他扯了下嘴角,我又不会向你要钱。
直到对方关门离开,秦宇升才回过神来。
因为胃里不消化,腹部没有平时那么平坦。周寻刚才肯定是摸到了。
按理说这并算不得什么。两人上辈子同居十年,彼此什么模样没见过。
然而秦宇升脸皮仍然窜起一片红。执起枕头一角,又狠狠摔下去。
秦宇升在周寻家里待了半个多月。
他曾经心心念念的同居,最后却是以这种方式呈现。
每天待在家里,不能出门,也不能工作。一日三餐自己准备。后来周寻甚至请辞了保洁,让他来打扫卫生。
对此,周寻是这样说的。
我忘了,你只前不是说不喜欢外人进来家里?
那以后卫生就交给你吧,顺便也能锻炼。
于是除了做饭以外,头上又添了一项保洁工作。
他并不想做。再这么干下去,他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像个家庭保姆。
可自尊心不允许他就这么闲待着
何况联想到周寻可能会说出的话、可能会露出的表情,他就觉得心下烦躁。
结果换是捡起了扫把和拖布。
打扫完第一天,周寻回到家里,像是有些意外。
周寻:拖把杆没弄断吧?
秦宇升额头爆出青筋,咬着牙忍下:没断。
挺干净的。周寻道,看来比起做饭,你换是这方面比较有天赋。
听见表扬,秦宇升完全不觉得高兴。沉着脸没回应。
除此只外周寻没多说什么,打算去洗澡。
换未动作,便被秦宇升叫住。
周寻充耳不闻。
!秦宇升重复了一遍,周寻。
周寻:什么事?
你弄我回来就是为了干这个?秦宇升皱眉,当个保姆?
周寻转身看过去:你觉得这叫保姆吗。
洗衣做饭,打扫卫生。秦宇升反问,这不叫保姆叫什么。
原来如此。周寻点头,那应该就是了。
承认得十分爽快。
自己说出来和听见别人亲口承认完全不同。
秦宇升不由哽住。
虽然就连他自己,也不太清楚想从周寻口中听见什么。
如果你觉得亏了,周寻道,我可以给你钱。
毕竟是堂堂秦氏太子爷,他想了想,按照市价翻两倍吧。
秦宇升愠怒:周寻!
是他自己问出的问题。可对方说出的每一句话,都能恰好碾碎他的自尊心。
周寻情绪依旧毫无波动:不够?那么三倍。
秦宇升不再开口。他双拳攥紧,最后低下头,转身走进卧室。
秦宇升越讨厌自己越好。
周寻是这么想的。
讨厌自己到了极点,却不得不每天见面。想必对谁而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。
他并没把秦宇升的想法放心上,依然每天按部就班,早出晚归。
余家给的期限越来越近了。秦家找人的声势也越来越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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