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同样的手段,未必在同一个人手里。”
太冲剑派的云菡仙子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,外柔内刚,有她撑腰,天蚕派门人在对上明泉宗时多出几底气。
“雷猎豹如此罕有,秘境中哪有第二个人契约了”秦陵旁边的天蚕派门人义愤填膺道“我们大师兄明显于他手,你们还有什么话说”
玉钧崖冷声反驳“这种痕迹并非无作假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”天蚕派修士闻言大怒,转眼间红了眼眶,“难道我们会害了大师兄,只为嫁祸于你”
“你们做了什么己清楚。”玉钧崖瞥了秦陵一眼,连日被这种糟心找上门,他虽然尚能保持镇定,仍不露阴翳。
秦陵露出屈辱神色,苦涩道“我不想同你纠缠件,你为不肯放过我即使你我之间有龃龉,你心有怨气也该冲我来,必牵连我师兄”
“必同他费口舌”天蚕派修士怒道“此人心机深沉,做出这等腌臜还反咬我们,我天蚕派誓要为大师兄报仇”
秦陵极会搬弄话术,平日里又形象经营得很好,与个同门会合后,很快就让他们信己先前是被冤枉的。
此时他身边个同门认定玉钧崖不仅诬赖秦陵、夺走他的灵草,还泄愤杀人,悲愤间眼看就要当场动起手来。
随着争端发酵,许多人前来旁观,中不少人亲眼见过玉钧崖同秦陵和天蚕派大师兄冲突的一幕。
“怎么回,情又有反转吗”
“夜道友为玉钧崖担保的,不会吧”
“灵草归属之暂且不论,说不定他心胸特别狭隘,心生不满便报复天蚕派呢”
甚至有知情提到怀玉阁的覆灭,说玉钧崖的确有驱使契约兽于千里之外追杀他人的能力,这种揣测传入玉钧崖耳中,让他眸光越发冷暗。
剑拔弩张。
夜尧不知道也就罢了,偏偏他也在附近山脉里,这一回顾明鹤不主动叫他,他也无独善身。
上山路上,夜尧叹了口气“我可是天生的劳碌命。”
游凭声不理解他的找麻烦“你不管不就了”
“你有所不知。”夜尧解释“太冲剑派和明泉宗上一辈有点旧恩怨,如今表面上和好如初,见面时还是不大对付,今日若放任方对峙,只怕这件不能善了。”
“更况三大宗互为同盟,同气连枝。”说到“同气连枝”时,他笑了一声,似乎己也觉这口号苍白空泛,“我身为清元宗的人,不调停一下不合适。”
“而且我总觉得这件没么简单。”夜尧沉思道“你怎么看”
“没看。”游凭声兴致缺缺道“我没兴趣多管闲。”
夜尧看看他冷淡的侧脸,情不禁笑起来。
又笑什么。
这人整天不知道为些什么莫名妙的发笑,游凭声经懒得问他了。
噙着笑,夜尧己说出原因“你居然没有嫌我麻烦陪我来了,是受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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