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角色的转变

　　987号患者，我的第一个患者，足球小哥，也成为了我治疗的常客。

　　张翼祥安排他穿袜子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我亲眼看着他的袜子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变得越来越黄。有一次，他穿了三天没有洗的袜子来接受嗅探治疗，四天后，依旧是那双袜子接受舔舐治疗，这次的袜子变得又臭又黄。

　　我知道他一开始可能是一个有些害羞的男孩，但是经过了好几次的治疗后，我意识到他开始更加用力地用脚踩踏我的脸，摩擦我的嘴唇和舌头，为了满足自己脚上的需求，用我的脸给他做足底按摩。

　　我觉得他的行为变得越来越粗暴并且有统治力，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拥有一个私人的脚奴，给他足球训练后的大臭脚进行脚趾通风，并且舔舐掉积聚在脚趾缝之间的脚泥和咸臭的汗水。

　　或许一开始他只是想要尝试一次足底按摩，所以显得小心翼翼，但是现在的他明显已经习惯了脚奴的服务，甚至不在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，只是把我的脸当做给他臭脚放松的工具罢了。

　　总的来说，这一个月，张翼祥让我接触了越来越多、各种各样的脚臭味，从一天没洗的脚到一周没洗的脚。这些男生的脚上积聚了许多的脚汗，有些脚汗只是存在几个小时，有些则是好几天，无论是工作、健身、慢跑还是其他什么运动，总的来说，都是脚上分泌出来的臭汗。

　　我只知道，只要一旦他们脱掉鞋子，我的鼻子就必须开始处理他们的脚臭味，卡在他们的脚趾缝之间，吸入里面的气味，无论有多难闻，我都必须适应。

　　幸运的是，我还没有遇到需要吞咽非常多脚垢的脚。有些脚趾缝里凝聚了一层薄薄的脚垢，但是可能由于只是一周没洗脚，舔一两下就融化在我嘴里了，等于是没有吞咽脚垢。

　　但是，在第一次品尝陈铭豪制作的脚垢奶昔后，接下去的三周，他又给我做了三次同样的脚垢奶昔，每一次脚垢的量都是那么多，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因为脚垢分泌多的原因，成为惩罚室的管理者了。

　　他说他对我感到可怜，因为当初的他也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脚垢奶昔。我依然相信他嘴里的话，并且认为他也和我一样，在寻找逃离这里的方式。对我喂食脚垢奶昔是他的责任，也是张翼祥的命令，他必须完成才能继续取得张翼祥的信任。

　　随着次数的增加，我觉得脚垢奶昔的味道越来越浓郁，咸臭的脚汗味、浓郁的脚趾缝里的气味很快就盖过了牛奶的味道，让我数次想要作呕，但是根本没办法。因为粘稠的奶昔倒入漏斗之后，它唯一的出路就是我的嘴和我的胃，就算我呕吐出来，它最后依然会再次通过漏斗进入我的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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