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，不，还有腿，可真是身漂亮皮肉，不『摸』吃亏。

　　许今朝把衣服换好，从厨房翻出条穿旧了的围裙，还有家中洗碗常备的次『性』腈纶套。

　　她对宋姣道：“我到楼道口调墨汁，再去102试着几笔。”

　　宋姣这才想起自己期待的春联环节，她立刻道：“我也在旁边看调，看。”

　　许今朝笑她：“这么好奇？”

　　宋姣是对属于许今朝的私人部有兴趣，她还问：“需我帮忙吗？”

　　许今朝见她兴致很高，安排道：“去找口罩出来，咱们戴上口罩。”

　　调金墨的几样东西都是有害化学品，吸入会损害身体，这也是许今朝去102的原因，毕竟边暂时没人，完可以开窗通风。

　　许今朝先到102，这里也有101的种办公长桌，她把电脑显示器挪开，铺上『毛』毡，展开练的万年红纸，用镇纸仔细压好。

　　宋姣在旁边瞧，许今朝回头，看见omega比自己还专注。

　　她不由又笑，觉得宋姣还是个宋姣，像只探头探脑的大胆小猫。

　　嘴角的笑口罩遮挡，遮不住弯弯眉眼，许今朝拎起塑料袋：“来吧，去调墨。”

　　两人到了楼道口，今恰好没么风，因为是寒假期间，能隐隐听到四周居民楼内家庭的笑闹声、电视机外放声。

　　虽说没风，但室外依然极冷。

　　许今朝决定速战速决，她铺开塑料布，戴好腈纶套，又套层在五金店买的劳保套，把东西摆开。

　　宋姣蹲在她身边，许今朝叮嘱：“离远点，这些东西闻了没好处。”

　　宋姣往退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点点，总之非看清楚不可。

　　许今朝拿她没辙，从衣袋里『摸』出钥匙，将清漆小桶撬开半圈备用。

　　宋姣看着alpha往老板赠送的空油漆桶里倒合金粉，金闪闪的细粉末铺在桶底，又浇上味道极冲的清漆。

　　宋姣歪头问她：“有么比例吗？”

　　许今朝的睫『毛』卷翘且长，遮住她底『色』浅淡的眼眸，她忙着开稀料瓶子：“我都是『摸』索着来，差不多行。“

　　油漆稀料的味道有种别样的刺鼻，宋姣看她用刷子搅拌这些混合『液』，动作相当娴熟，金粉与稀释的清漆逐渐调和在起。

　　宋姣忽然又想到许今朝醉酒的两张肖像了，张是她，张是许今朝的父母。

　　对面容和蔼温柔的陌生中年夫妻，恩爱依偎在潦草肖像中，眼角眉梢透出幸福与柔情，噙着笑看向画外人。

　　两个人看上去是类有涵养、好脾气的知识子，许今朝的『毛』笔字，会不会是跟随父母学到的？

　　小小的许今朝，是否也是像刚才样，伸着小铺开宣纸，用沉沉的镇纸压住，提笔认真大字？

　　长大的许今朝，是否也是像现在这样，在过年时调制金墨？

　　她这样优秀出彩，是否会很多幅春联，不止为自己家，也送给邻居和亲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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