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！我之前还以为，我考个京市的大学，怎么也会留在京市呢！”
他们听说靳言那届不少都分到了京市的几个服装厂了，秦子涵知道那些服装大厂，有好多经济效益不是那么好，所以就算分到那里，也未必是什么好事。
估计这也是靳言和邢辉自主择业的主要原因，就算靳言在大厂留了下来，可是他的设计才华未必就有施展的空间，所以他选择自己开工作室是对的。换作是秦子涵她也会这么选择的。
毕业分配不分配的，对于秦子涵没有任何影响，反正她毕业是要回老妈的工厂的。
不过她家里开服装厂这件事，她没和任何同学说过，她平时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，比如蔡小芳，可是蔡小芳这人有点善妒，所以有些事她就没说。
而且秦子涵也算低调，平时也就那么几件品牌衣服，但是这对大家伙来说普通的，谁还没几件品牌衣服，更何况这种衣服打折时买也不是特别贵。
这都已经是九十年代中期了，只要家里是勤快的就没有挣不到钱的。
蔡小芳的父母也是做小生意的，所以日子还过得去，不过她还有个弟弟，而且学习不太好，所以家里更偏着弟弟点。
蔡小芳一直说她爸妈能供她到大学毕业她就知足，多了她也不敢想，所以她才会纠结毕业分配的事。
“你现在想那么多干什么？实在毕业之后想留京，就拿着自己的作品去应聘呗！只要你有好作品还怕别人不要你啊！”
蔡小芳认真地点点头，“你说的没错，我得使点劲，怎么也得弄出个代表作，到时在京应聘个好工作，比分配的工作强。”
“我觉得吧！不分配不见得是件坏事，实在不行咱到时也弄个工作室啥的，你说呢！”
“咦！你这倒给我提个醒，实在不行我去靳言师兄的工作室应聘啊！做个助理也行啊！”
秦子涵翻了个白眼，“你是真心去做助理的吗？”
蔡小芳笑了，“要是靳言看上我了，那就更好了，我就免费给他打一辈子工。”
秦子涵无奈地摇摇头，“你还是快点提高你自己吧！我听辅导员说，下学期应该还有个全国性的什么设计大赛的，这次不用学校选拔，只要想参加的都可以自行投稿，要不然你试试。”
“真的啊！”蔡小芳眼前一亮，“那你参加吗？”
“当然要试试啊！谁不想多得几个奖啊！再说我这次也不一定就能拿奖啊，要知道这次都是顶尖的人材，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知道不？”
“那你要参加，我能有什么戏。”蔡小芳撅着嘴。
秦子涵真是无语，“你以为我不参加，你就有戏吗？”
“秦子涵，你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！”
“不是打击你，是想把你敲醒。”
“行了、行了，我知道了，我努力还不行吗？下学期你去图书馆把我也带着呗！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我去找资料，你去干什么？去看帅哥啊！”
“帅哥多吗？”蔡小芳一听来了兴趣。
“多，但基本上都名草有主了，所以你就别惦记了，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！”
蔡小芳不太愿意听，但是也知道秦子涵是为了她好，“好吧！我听你的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。”
“你要想毕业之后能当上师兄的助理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路了。”
蔡小芳深吸了一口气，“行，为了当上靳言师兄的助理，我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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