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冰的一张脸，不过并没有那么让他讨厌了。
穆之衡对姐姐还没死心。
“想当你姐夫。”茶茶小声回了一句。
蒋欢珉翻了个白眼，拿过她手里个刷子，“快去洗手。”
蒋优优在厨房的时候，不喜欢别人碍手碍脚的，所以蒋欢珉和茶茶自动自觉远离了。
穆之衡却不管，就呆在厨房里没走，本来就狭小的厨房装了两个人就更小了。
穆之衡穿着白衬衫，因为太热所以解了两个扣子，袖子也微微挽了两截，就这样站在蒋优优身后，看着她剁蒜的动作。
“穆之衡，你出去。”蒋优优感觉不自在，头也不回说了句。
穆之衡没动，望着她越发通红的耳朵，低声问，“蒋优优，你说我跟你不合适，到底哪里不合适？”
换做是以前的穆之衡，根本不会问这样的话，他只会自尊心作祟恼怒于被她拒绝，从此不再见她。
可是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，她并不是不喜欢他，她只是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，爱情和婚姻不是她的重中之重。
而他给她的压力，太大，她足够理智，所以拒绝了这份来自于他的压力。
他从来没有主动来了解她的一切。
“你就算问清楚了又能如何？”蒋优优动作没有停顿。
“我们一起面对一起改变，总会有合适的一天。”
蒋优优因为他的话怔了一下，如果他直接说他可以改，那她只会觉得他给的承诺太轻飘飘了，因为她深信如果一个人为了另外一个人完全改变自己，后果也不见得会好。两个人在一起，需要的是双方的接纳和改变。
蒋优优转过身，抬头看着近在咫尺那张脸，“好。”
就那么一个字，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她本质上还是很自卑的，所以自觉地把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得很远。
今天这一刻，她或许已经期盼了很久。
穆之衡也没想到她会忽然给他这样的答案，脑子空白了一瞬。
“优优？”
明白她的意思后，他目光转而深邃，刚低头要吻她，但是她却伸手挡住了。
他直接吻在了她手心。
“……蒜味。”他微微退开。
蒋优优这回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你个傻子，我在剁蒜。”
穆之衡很少见她笑成这样，一时竟有些看呆了。
直到厨房门边传来了什么声音。
穆之衡看过去的时候，蒋欢珉正一手扣着茶茶的肩膀，一手捂着她眼睛见她拖着，好像厨房里有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发生一样。
“……”
————
十斤小龙虾上盘之后其实也没多少。
但是茶茶手笨，穆之衡这个从来没剥过虾的，速度都比她快。
她一急，手里没剥完的小龙虾都飞到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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