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惠,都是装的。我家总共有五个杯子,只有五个杯子都脏了我才会去洗它们。我很懒的,又懒又丧。
当时去厨房‘帮忙’,还不是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。
厨房里老韩的袖子挽在手肘,他洗得十分认真。因为他个子高,所以微微弯腰。
我看见他的手臂,精壮有力,血管脉搏里有年轻男孩子那种特有的生命力和蓬勃感。
还有他的手也很好看,指节被冷水打的有些泛红,手指真的修长。
(我控声音,控手,控腿,他全占了。我当时想着的是迟早有一天我会拿下他,然后把他吃干抹净。啊我真的是变态。)
我装乖,问说要不要我帮忙啊?
他回头飞速看了我下,然后又低头洗碗,沉沉在笑:没事儿你去玩吧,我这里很快就好了。就剩一,二,三,四……七个盘子。
他说得礼貌,实际在赶客。但我偏不走。他直了直腰,明显身体僵硬了。
过了半晌,他开始没话找话:我看你吃得不多,是不合胃口吗?说着他便走过去打开冰箱,瞅了一圈胖子家冰箱,指了指里面的酸奶:喝不喝?
他说这话时像在用糖果打发小朋友。
我摆手说不用不用,我减肥,其实一般都不吃晚饭的。
他又露出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:“你不胖啊?”
我很坦然地看着他:我吃药,那个药特别容易发胖。
老韩啊了一句,没往下接。估计觉得这是我隐私。他又回到水槽前默默洗碗,洗的差不多了回看我:那你的病严不严重?家里人放心送你出国的?
我耸耸肩,还行吧,其实不是什么严重的病,就是焦虑症。不吃药就心慌恶心头晕,吃了药就发胖,没辙。况且我爸妈不知道我有焦虑症。
我一口气说完,老韩的视线落我脸上,我觉得那是长辈看小辈的神情,总之挺复杂的,有些悲悯和隐藏得很深的同情。
他说:真没看出来其实。
说完他又叹气一声:那你真挺不容易的,我妈之前更年期焦虑,整晚整晚睡不着觉,一闭眼她说就心跳加速,胡思乱想。
我点头: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
焦虑症嘛,和抑郁症还不太一样。但共同点就是控制不住瞎想,还有入睡困难。
说着老韩便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在沥水架上,用厨房纸擦了擦手,他拉开冰箱还是拿出一瓶小酸奶,塞我手里:“走吧,我们去客厅,谢谢你陪我,其实我都习惯了。饭后喝酸奶有助于消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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