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观众呗,还玩啥互动啊。还有这些个树也是,配角就配角呗,还告状。
“喳。遵老佛爷懿旨。”
“你个小滑头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老狗问我是谁,我说是观众,然后我跟他们几个转告:“大家等会如果要动手轻点,别伤花花草草,毕方,特别是你,你等会看着就好。”毕方是最危险的,必须得控制住。
话音刚落没多长时间,在我们前面大概十五米的地方,地面出现了不规则的拱动,并且发出那种类似指甲刮黑板的让人牙酸的声音。我们都屏息凝视,我顺手把毕方和小月拽到我身后。
很快,一只手最先从土里钻出来,然后是一个胳膊,再是脑袋,最后整个都钻出土了。
该怎么形容呢,就是这个玩意我们姑且称之它是人,其实它最多是个类人的生物,谁见过手脚一样长,舌头半米长,土黄皮肤并且没有一根毛都没有还全身粘液的人?
它一出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我,因为它两个没有黑眼球只有白眼球的窟窿眼正盯着我死瞧,我相信他不会在斟酌是不是该叫我叫爸爸。
这时候它居然开口说话了:“你……们……是……谁”声音就是那种指甲刮黑板的声音,而且指甲还是灰指甲,它语速很慢,我估计我们再不来它语言功能都快退化了。
我这时候转过头问小月:“还有保鲜膜么?”
老狗侧过头:“给我也来点。”
小李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很长很细的符纸,在手腕上绕了几圈:“我也要。”
小月递给我们整整一圈,我们三个包在手上,包的严严实实。
毕方不解我们的行为。
“准备好了么?”老狗问
我们俩点头。
老狗捏着拳头一马当先,我们紧随其后
“我们是你爸爸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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