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能力极强，有点像是特工。”红狼说出自己的判断。
“你确定？”杨毅只想大呼一声‘卧槽’，没想到这个朱千辛隐藏这么深，他可以确定恐怕连朱万苦都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不确定，这只是我的感觉。”红狼缓缓道。
“这件事你告诉朱万苦了吗？”杨毅知道以红狼的经验，他的感觉很少会出错。杨毅不禁对朱千辛的真正身份更加好奇起来。
“没有，朱千辛警告我，谁都不许说。我答应她了。”红狼说到这里，语气有了一丝笑意。
杨毅也笑了起来，朱千辛显然不知道红狼和自己的真正关系，在自己面前，红狼是绝对不会有所隐瞒的。
“既然她不想我们多管闲事，那我们就别管她了，这几天你好好盯着侦探社那边吧。”
直到挂上电话，杨毅还在想朱千辛的真正身份是什么。她又为什么要去辉隆药业入职，难道辉隆药业有重大的违法活动，被有关部门盯上了？
如果真是这样，那自己和李辉签的那份对赌协议说不定真有发挥用处的时候。
想到这，杨毅立即给徐一凡打了个电话，问他什么时候带着律师过来签合同。
徐一凡表示明天上午就来东阳，杨毅和他约了明天上午九点，在时珍药业的会议室里见面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整，徐一凡带着律师准时出现在时珍药业的会议室里。
因为这份协议是杨毅和李辉以私人名义签下的，所以李明珠并没有出面，由叶雨桐和孙晓晴带着法务部的工作人员，陪着杨毅完成了这次签约。
李辉已经把另一半签好了，杨毅只要把两份协议都签上自己的名字，然后让徐一凡带一份回去，就算完成整个签约了。
协议上规定，杨毅有权在未来五年内，以市场价的九折购买辉隆药业百分之十的股份。李辉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，否则将要承担法律责任。如果五年期满，杨毅没有行使这个权利，则协议作废。
在双方律师的见证下，杨毅爽快的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完成签约后，杨毅又把徐一凡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，询问明天中医药交流会的具体细节。
徐一凡道：“交流会的时间定在明天上午九点开始，地点就在东阳第一人民医院的报告厅里，这样不管是病人还是所需的药材都能及时供应。”
杨毅问道：“就直接从医院里挑选病人？”
徐一凡点头道：“暂定是这样。如果杨先生有什么不同的建议也可以提出来。”
杨毅问道：“那如果双方治疗的患者病情轻重程度不一样，要如何评判胜负呢？”
徐一凡道：“这点你可以放心，我们请的评委都是名震一方的中医高手，他们会根据病人的病情和治疗的效果来综合评定，不会出现太大误差的。”
杨毅笑道：“哦？不知道你们请了哪些中医大师？”
徐一凡道：“我们请了三位评委，第一位是燕京中医药大学终身教授，《内经》及中医基础理论专家王玉山前辈，第二位是安平省中医院副院长，著名老中医刘怀祥前辈，最后一位是名满燕京，人送外号‘扎针拔罐，病去一半’的火罐王吴国生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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