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你手上的这个镯子是哪里来的!”
冬花眼珠子一转,“是向夫人赏的。”
“就这一会儿,你就换了三个说法,到底哪一句是真,哪一句是假?难道真当本宫是个傻的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?”
“皇后娘娘,就是向夫人赏赐给奴婢的。”
“哦?是什么缘故才赏给你的?”
“这奴婢也不知道,许是夫人心情好,就顺手赏了。向夫人那样身份的,家里的镯子没有一百,也有八十,哪里就会在乎这么一个。”
谢晚芙听着她的解释都觉得好笑,“你可知道这镯子价值几何?按照你的说法,那向夫人还真是大方,竟把这样值钱的东西赏给了你。”
“这样的话一听就是谎话,你如果再不老实交代,便直接拖出去杖杀了吧。”路柔和谢晚芙配合,两人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想要逼冬花说出实话。
“这的确是向夫人赏的,奴婢不敢说谎。”这就是咬死了不松口了。
“你是不是当本宫好糊弄,便是三岁小儿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。这镯子可是值上千两银子,若你不曾为向夫人办事,她会舍得给你这样好的东西?”谢晚芙也不想再走柔和路线了,这样磨磨唧唧下去,便是到明年也审不出个什么来。
路柔也感觉到了谢晚芙的怒气,“娘娘又何必和这样满嘴谎话的人多言,没得累了自己,直接用刑,也好叫她知道,这宫里可不全都她那样的傻子。”
宫中用刑的人最是擅长折磨人,还没一盏茶的工夫,冬花就受不住了。
“皇后娘娘饶命,奴婢都老实交代,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“行了,先把她松开。”
谢晚芙发了话,下面人才停手,冬花哆哆嗦嗦,“奴婢是收了向夫人好处,所以才帮向夫人传递消息的。这个镯子就是奴婢帮向夫人给荣嫔传信,向夫人才赏给奴婢的。”
“那死了的那个你可认识?”
“认得,奴婢不想被人知道是奴婢传的信,就花了些银钱给那个嬷嬷,叫她帮奴婢传信。”
“这个嬷嬷原本是哪个宫里的?”
“是先皇后宫里的,她在先皇后宫里没什么银钱,收了奴婢的银钱,就帮奴婢办事了。”
“你倒是知道惜命,还知道找别人帮忙。”路柔忍不住嘲讽。
“奴婢还有几年就能出宫了,自然是不想把自己陷入不好的事情中。”说完这句,冬花狠狠吸了一口气,“不过奴婢也只是帮着向夫人传了一回话,就这一回,还求皇后娘娘饶了奴婢一回。”
“想叫本宫饶了你,倒也不难,你只需说出向夫人传的信是什么,这嬷嬷又如何会死在井里,本宫自然是会考虑你的请求。”
“向夫人传的信奴婢并不知晓内容,实则是奴婢并不识字。至于那个嬷嬷,奴婢更是不知道了,奴婢还指望她继续帮奴婢传话,又怎么会害她。”
“她的死当真和你没有关系?”谢晚芙审视的目光叫冬花胆寒。
“没有,奴婢虽是烧火的粗使,但奴婢比那嬷嬷瘦了许多,哪里能将她扔到井里。”
“这倒有理,可若你还有其他帮手,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,奴婢并无其他帮手,人真的不是奴婢杀的。求娘娘信奴婢一回,奴婢绝不敢撒谎的!”
路柔灵光一闪,想到了重要的线索。“冬花,你知道什么是马钱子吗?你若是能说出马钱子是什么,本宫便向皇后娘娘求情,保你一命。”
听到能保命,冬花自然是不会放过一丝机会。“是马的什么部位?亦或是什么装饰?”
“你不再好好想想?”
“那是别国的银钱吗?”冬花已经开始着急了。
冬花的神情并不似作假,路柔心中也有了底了,这时候还不说马钱子是什么,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不知道了。
“那你近日可曾生病?有没有去过太医院?”
“不曾,本就是做奴婢的,身子骨也算强健,很少生病的。就算是病了,也是不敢去太医院的,奴婢生病,哪里用得上太医呢。”
“这便是了,有谁脚程快,去太医院一趟,看看最近有谁的药用上了马钱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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